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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情感和社交变化之间有什么联系?老师应该怎么应对呢?

2022-02-09 17:55:29孕产
本文系作者想要平衡就得往前走原创,未经允许禁止转载。孩子在这个年龄段可能经历的最个性化的差异是在情感和社交方面的变化。有些孩子的回应更勇敢,有些孩子则更默默地做内在酝酿。我看到的最经常的反应之一是孩子们有被看见和表现的需要。他们不愿被父母、老师和同伴批评。

本文系作者想要平衡就得往前走原创,未经允许禁止转载。

孩子在这个年龄段可能经历的最个性化的差异是在情感和社交方面的变化。有些孩子的回应更勇敢,有些孩子则更默默地做内在酝酿。我看到的最经常的反应之一是孩子们有被看见和表现的需要。他们不愿被父母、老师和同伴批评。在晨圈活动的时候会显示出来,有些孩子会加快速度在其他人之前说完韵文;或上午散步时,有些孩子会减慢速度以使他自己远在其他人后面到达;有些孩子喜欢与众不同。

比赛跑步的孩子们

他们有做“老板”的需求,他们经常有关于谁是“第一个老板”的谈话。我们听到孩子不断地重复说:“但是我想做老板”“我知道。你做第一个老板,你做第二个,你做第三个,我做第四个我告诉你们我们要做什么!”老师、家长和玩伴经常会听到:“你不是我的老板!”这时的回答就需要谨慎。比如:“老师知道这块地的规则。”或者,就如我对我的孩子们说的:“那是我的工作。你的天使请我做你的助手。”一个中立的、告知的语调会使他们安心,使他们既明白自己的界限也得了尊重这是很重要的。

玩扮演游戏的孩子

这个转化时期的另一个特征是,孩子们从结伴玩转变为加入自己的想象并自创游戏的行为。弗莱娅·亚福克对此是这样解释的:“关于玩耍的刺激不再更多地来自于外部的物体,而是更多地来自于内在。这说明现在孩子有着内在的图景,这个图景来自于过去事件的想象,他能把这些带入他的玩耍里而独立于地点、时间或人物。”变化会带来一定的不适应,他们可能会变得有段时期对玩耍感觉百无聊赖或是只是看着别的孩子玩,直到他们可以找到方式与这种新的能力共处。

玩耍的孩子们

这并不意味着是一件坏事。如果孩子并没有变得太焦虑的话,这会是非常开心的过渡期。但是,如果老师感到持续时间太久的话,可以让孩子(希望每次一个)去做帮助老师的工作,这也是激励和推动孩子回到玩耍当中的方式。通过帮助老师和观看其他孩子玩耍这种方式,孩子会经常看到一些他们希望参与的有趣的东西。通常是小孩子的游戏会激发大孩子重新进入游戏里。有时候大孩子喜欢帮助设立有创造性的活动和为戏剧或偶戏安排道具。他们也可以帮助小孩子做一些有价值的事情—比如系鞋带、散步的时候牵手、穿针、帮助手工项目,等等。当大孩子在一年当中的某个时刻能够完全独立自己做面包、做汤或者清洁幼儿园,这是非常令人激动的。

帮助老师的孩子们

把手指编绳系到各种各样的绳子、绳套或电话线上通常是他们进入新的“思考”出现的迹象。他们想通过活动和游戏把头脑中想象的东西表现出来。我们需要帮助这些孩子发展有用的社交技巧,这样,这个需求才能被满足。当我在撰写这段的时候,萨穆埃尔( Samule)进入我的脑海。萨穆埃尔是个能干、勇敢、热情的男孩。他热衷于做游戏,带领者同时也是很好的游戏合作者。大概在6岁9个月的时候,他开始变得对孩子们很专横。每天他会尝试着把整个班都组织进他的游戏里。大多数的时候,孩子们会忽略他专横的方式,但我并没有制止他。我观察到他有一周拼命地集中、哄骗、操纵整个班到他的游戏里。从周一到周五,萨穆埃尔努力挣扎着要做“头号老板”。然后,周五的时候,带着巨大的满足感,他搭建了一个有栅栏的畜栏,栅栏可以升高放下,之后,他抓住了同伴的兴趣就把兔子、驴子、猪和牛一个接一个地赶到他的畜栏里了。他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征服的表情。

幼儿园玩游戏的孩子们

有时,当这种新的图景想象能力喷涌而出的时候,孩子们会卡在他们的游戏里。他们喜爱一次又一次地玩同样的游戏或用大部分的游戏时间来布置场景。这值得我们仔细地观察孩子什么时候使用想象力。弗莱娅·亚福克在《幼儿的工作与玩耍》中描述:通过说马戏团的动物们现在要进食了,帮助一群陷入停滞游戏里的6岁孩子回到团体中。只需要观察老师说的一句话,就能把一个卡住的情境转换到一个有无限可能延续的游戏中。

玩游戏的孩子们

在这个经常被称为“第一个青春期”或“第一个青少年期”的阶段,我们在孩子的玩耍中会遇到他们包扎礼物并送给他人的倾向;玩结婚或喝醉酒;轻声告诉他人做调皮捣蛋的事;创作取笑他人的押韵语;傻笑;做蠢事;扮演主人和仆人;赚钱;玩主题游戏,如在餐厅、商店、医院、机场;告知朋友今天他们讨厌谁以及做许多其他事情孩子们还有一个倾向是希望能选择一个特别的朋友,而不像过去排挤他人重要的是,以实事求是的态度满足所有这些行为和主题,是需要大人给孩子支持的。“小学老师说:在孩子们上一年级之前,他们需要知道幼儿园的方式”即使这些体验和冲动涌向他们,他们仍需要停歇在安全的环境,即在有道德的地方。当我带着坚定的爱去满足他们推动边界的时候,我一次又一次地体验到孩子们的感激之心。他们经常会坐在我的腿上拉着我的手或者抱着我。他们想要贴近这种令人舒服的界限,并感激这个令人舒服的界限带给他们的一致性和有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