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理想,生命的反抗与妥协 理想的生命力表现在对现实的否定
文:原创/图:网络
理想没了小时候的理想当是天马行空,如万花筒般天花乱坠,又像天边悠悠的云,俯瞰大地又傲然不可一世。小时候的理想也是决不能藏在心里的,它是种子,不能憋闷了。它是与同龄人攀比的利器,比谁的更特别、更宏大;因为它有关自我,凡所喜爱的,便成为它,且定是顶尖的。
大人们喜欢问小孩“你长大后想干什么?”回答常是一连串的“xx家”,孩子回答得理直气壮,傲然于理想的辽远,好似凡所说出来的便实现了一大半。又或者会回答:“要上清华、北大。”若是说的人多了,不惊奇了,没事,“哈佛、牛剑也可。”大人们半是认真、半是戏谑,问着,听着。有时打击一句:“那可不容易哟!”听的人却不相信、反而生气于大人们低估了自己。没有理想或是理想不够“远大”的孩子反而显得不正常了。
若是问“你为什么想成为xx呢?”
回答常是“因为喜欢”。
而倘若问“为什么想上清华北大呢?”
“因为人们说那是中国最好的大学。”
长大的过程是不断失去的过程。丢掉了原来的理想,清晰的变得模糊,坚定的变得迷茫。但不甘心于庸庸碌碌,它像是雕刻在石碑上的字,依然深刻。平庸的人生不如不过。
干劲十足,也极端了。强硬的自尊经不起挫败,卑微又自傲。
不想要踏实的平凡,追寻概念化的“高点”,却不知道何为“高点”、为何追寻、意义何在。
活着与轮回“人生有轮回吗?”
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已证实自己的倔强。
“没有。所以才要珍惜活着。”一口咬断的坚定,爷爷的瞳孔里有一汪月色,那晚的月光抖落了睫毛上的尘埃。
我不信,出生于无,又归于无,死亡的意味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没有经历过。我惧怕死亡,没有意识的虚空禁地。我宁愿捏造一个有关轮回的梦。
轮回的梦,那么凭空多出来的人群又作何解释。物质的总量一定,一次次的轮回是一次次的从微生物到复杂生物的进阶;又或者是时间延展了空间,时空交错又交错,每一次的生命都在不同的交点。将人类或是目前的人类看作“高阶”也未免过于自大。又有什么能担保我们不是生活在另一个“楚门的世界”?
在轮回的梦里,庸常是短暂的。庸常是我想要逃脱的虱子,“轮回”便给心灵一剂抚慰。
轮回让死亡不那么可怖,赋予生命的意义却也令生命变得沉重。
忘了是什么时候,不再执着于“高点”了。也不是甘受平庸,只是开始接受平凡了。
大概是发现伟大只存在于一尊雕塑、一幅挂在墙壁的画像、一个概念,它凝固在时间的褶皱里,激活它的是后人的评判,耀眼的只存在于瞻仰者的思想里;
又或是社会阶层也不是一座孤立的金字塔,而是均匀散播在各行各业里、在广袤的大地上,起起伏伏、凹凸不平,绝对化的高低较量也便失去了意义;
又或是在惊叹于宇宙生于虚无,生命的诞生是地球适应环境的结果,万物生命的起始与终结在浩渺的时空里不过沧海一粟,人类引以为傲的文明轻盈得如同玩笑。
于是,生命连同它对死亡的恐惧也变得毫无意义了。
在《人性的枷锁》里,菲利普也曾询问克朗肖有关人生的意义,克朗肖送给菲利普一张波斯地毯,告诉他答案在这毯子里,这需要他自己去找寻。
而那段菲利普恍然其道理的那段文字,给人灵魂上的震动。品嚼方知其味。
每个行走在生命中的人,如同作画的人也是在描绘这样一种人生的图案。在毫无意义的人生大布景里,作图的人不曾知晓自己所做的事的意义,只是接受了,去勾勒地毯上的图案,去完成手头的工作,满足个人的乐趣。一些图案完美无缺,满足大众的审美情趣;学业——事业——婚姻——家庭,一帆风顺,优渥又令人艳羡的生活,满足了世俗有关成功与幸福的定义。一些图案则纷繁复杂,需要审视者摒弃偏见,换一种标准去衡量。还有一些图案未曾完成却永久地中断了。
甘于平凡是大彻大悟后的超然,对平庸的妥协只是一种无所作为的慵懒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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