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徒生，真正的为孩子写些好东西

毕业前，也就是接近一年前，买了安徒生童话全集。当时的动机如何，现在也不

是太清楚了，恐怕是有一些藏书的意思。所以，直到现在我也只是读完第一集。

记得小时候看到的安徒生童话似乎是中国青年出版社的版本，当然还是叶君健译

的。那时候总觉得安徒生童话不如格林童话，不如《骑鹅旅行记》，不如很多其

它的讲述王子与公主、讲述森林里的女巫的故事好听。再后来，长大了一些，又

怀疑是叶译得不好。后面的这种怀疑直到我读这套全集的第一册的时候还是继续

存在。

但是，也有两次例外。

第一次是某天中午，我的两个同学到我宿舍玩，其中的一位见到我的这套书，便

拾了其中的一本，读了其中的一篇给我们听。兔子因为它的善跑将要被授奖的消

息引起了森林里的小动物的争辩、公证人最后用了它那稳重的态度发表了自己的

见解并结束了乱哄哄的场面，这些现在仍然在我的脑子里跳跃，虽然我还没有对

这篇故事读第二遍。

第二次是读《野天鹅》，这个故事以前曾在国内拍成木偶剧，而且我还在看到这

个木偶剧之前买到那套木偶剧的连环画。读《野天鹅》的时候，我才发现用文字

描述的这个故事要比那些可爱的木偶的表演美好多好多。

只是到了最近，我发现我的怀疑也许是不对的；我也许不应该说“例外”，而应

该说……。应该说什么呢？

心情最不好的那天，我在宿舍里捧了第二册，突然有了放声读起来的念头。于是

我读了……，国王宣布优胜者将获得公主，因为“……让这些朋友白白地跳了一

场，那可太不象样了！”；跳蚤的“身体里流着年轻小姐的血液”；来自古老的

埃及的蚱蜢认为自己是“有资格跟一位公主结婚的”；还有跳鹅，最后获得了公

主，因为它跳到了公主的膝盖上，这让国王认为它是有头脑的！我的声音明显带

着中气不足的症状，我的嗓子不如我先前的那位同学，但即使这样，我还是看到

了—那些可爱的跳高者们，宫廷里的小狗，老顾问官，还有国王和公主—从故事

里面跳了出来！

“诗人不会朗诵，至多只能算半个诗人，甚至连半个也算不上。”这是《绿化树

》里的一句话。我能不能类似地说：印在纸上的童话算不上童话。念出来了也许

好一点（自夸一下）。只有讲给孩子听，并且孩子愿意听的，那才是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