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孩子到底谁在上学！（六千字长文，浮躁请忽略） 孩子厌学不愿上学高一

教与学

你和孩子到底谁在上学

文丨午言 图丨网络综合

距离9月1日开学季已过去一月有余，或许是自己孩子上学的原因，最近几年格外关注教育。当然，事到跟前，想不关注都难。出于刚上小学的孩子还小，事事都需要大人操心。学习、生活、心理、情感... ...，当然，成长从来就不是一件省心的事情。

也正是这事事处处的操心和关注，新开学让我，也让又一批新的家长深受教育的方方面面。一开始的感受，我想或许是我偏执、或许是我先入为主的认为，对看到和感到的一切会有一定偏差。所以孩子开学以来，看到一些不对的，一直想说，却又害怕自己的片面造成误会。我想我应该仔细再观察，所以开学以来，一拖再拖，直到今天我才觉得，应该说点什么。

理不清的职责

开学的第一天便领教一番家有小孩初入学堂的教育，为了看看陪伴孩子未来6年的学校环境，也为了在孩子成长历程中有所纪念。虽然学校并未说明第一天开学需要几个家长陪同，但家家户户都是两三个人陪着孩子来感受这入学的第一天，有父母全来的，更有爷爷奶奶都陪着来的。

家长会是开学第一天的重头戏，其实说白了，开学第一天主要就是交代家长的。主持家长会的必然是每个班的班主任。家长会是老师对家长的嘱托，也是家长对老师的观察和关注，毕竟将来至少一到三年，自己的孩子将是被眼前的老师所带领，老师能力的好坏，至少是孩子优秀成长的一大半。

孩子的班主任老师是一位语文老师，说实在的，从头到尾的主持和沟通，老师的讲话，并未让我感受到作为一名老师应有的亲和力和良好的语言组织以及语言表达能力，感受到的是停顿断续而冰冷的说教和沉重压抑的氛围。家长基本没有发言权，老师一直在强调的就是家长要如何如何，家长应该如何如何，家长必须如何如何... ...。家长所感受到的就责任、责任、责任。仿佛孩子上学与老师没什么关系，所有责任都推卸给了家长。老师的能力反映出的必然是学校的水平。现在回想，这就是我当初挤破脑袋都想让孩子来的，所谓的当地最好的小学。

说真的，有些责任不用推卸，家长也恨不得全部揽过来努力做到，然而是非所愿，不是所有的想象都能如愿。家长把孩子交给学校，必然有家长无法做到的，否则又何必把孩子送到学校呢。既然交给学校，老师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而不是把什么都推给家长。布置作业、检查作业全部交给家长，布置的作业老师连看都不看，老师在乎的是布置的作业家长有没有签字。只要家长签字，作业的对错已经无所谓了。

试问，连作业的判定和修改都交给家长的教学，这种教学方式有什么意义？老师只看家长有没有在作业上签字，好像只要家长一签字，这个责任就落到家长身上了。我只能表示滴汗。老师总强调家长要配合，但这样的配合已经不叫配合了，而是家长完全充当了老师的角色。

更离谱的是卫生，老师按照周一到周五将学生分组，明确要求根据学生分组，对应的学生家长前来值日打扫卫生。入学第一天的家长会听到老师这样的要求，简直头晕。值日让家长来打扫卫生？我没听错吧，作为八十年代走过来的我，这种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然，后来我才知道，这几乎已经是很多学校的平常事，几乎是惯例。好多学生家长已经“被习惯”了。

出于孩子还要在这个地方生活学习6年，家长选择默默接受。我私下和好多家长聊起过，虽然很多家长都表示这样不可接受，很不服气，可是在为了孩子的现实面前还是选择了沉默。假如某位家长因为工作实在走不开，而耽误来学校打扫卫生。老师则会在微信群里不断的@这位家长，好让你在众人面前羞愧。因为这话在家长会时，老师亲口说过，“你不来我们会在群里不断的呼唤你”。当然也不排除有些戏精家长，背地里骂不停，却还假惺惺在微信群里无趣的问：“老师打扫卫生需要擦玻璃吗，需要的话，我一块儿把抹布也带上”。

记得孩子在幼儿园大班甚至是中班时，老师就告诉家长，要试着让孩子做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收拾好自己的文具用品和书本，整理自己的环境卫生，不在乎孩子清理的多好，关键在于让孩子有自己动手的习惯和能力。现在上小学了，老师不说带领孩子们一起有序整理卫生，而是甩手给家长。要知道八九十年代的小学生都是在老师带领下一起劳动的，一起劳动的过程也是一起学习的过程。老师不只有站在讲台上才是教学，融入学生中间才是以身作则的教育。

或许真的是年代变了，社会不一样了。很多学校这样执行着看似不合理的做法，而家长多年来也已经“被习惯”。仿佛家长去学校打扫卫生已经是天经地义的事，因为是去替自己的孩子打扫，所以没什么可说的。可是当我们冷静下来，一琢磨又好像哪里不对劲。一个简单的打扫卫生，因为孩子在中间，让家长一下子理不清这到底是属于谁的职责。

作为职责，对孩子在学校的一切负责，都应该属于学校、属于老师。没听说那个学校在正常教学时间内可以让家长随意进出。既然家长无法进入校内，那孩子在校的一切，又何以怼到家长身上。换句话说，就算一年级的孩子打扫不了卫生，那卫生也是老师和学校的职责所在。难道就因为孩子身在学校，就因为孩子被老师管理教育，学校和老师就有权利随意调配家长吗？孩子在学校是来接受教育的，而不是来当人质的。

家长有配合老师的义务，可以对孩子在家的学习予以督促，生活予以引导，这都没问题。对于家长来说，孩子是自己的，每个家长都恨不能倾尽所有给予孩子。所谓配合老师，陪伴学习，检查作业，亲子阅读这都是无可厚非的配合。当然，也要依据每个不同家庭的情况。有的家长文化水平低，确实辅导不了孩子的作业，那也是无可奈何。而老师把作业的判定和修改全部甩给家长，只看签字不看对错，这样岂不是误人子弟。

教学的主角是老师和学生，什么都以家长为主，老师又有何颜面立于“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圣名之下。

现实的无奈

说到体制，又或者国家大事等等，好像是我们这样普通老百姓触及不到的，可是偏偏又能在自己身上感受到。当下教育环境，是一个老师资源相对匮乏的现状。以至于不少学校的教学主力军皆是外聘人员，虽然聘用条款也在竭尽所能的严把质量关，但夹缝中溜过关的南郭先生也大有人在。甚至营私舞弊走后门也成为不是秘密的秘密。

师资匮乏的现状发生的同时，另一个现实情况也在悄然发生的变化。越来越多的家长因为工作的原因，无暇按时按点的接送和照顾孩子，顾了孩子就得耽误工作，顾了工作势必耽误孩子。正所谓“拿起工作无法陪你，放下工作又无法养你”。在这种现实下，逐渐催生了许多校外托管机构。很多商业嗅觉灵敏的人，由此转行开了小课桌、小饭桌等校外托管。

这种投入小、风险小、回报大的行业，让不少人短时间积累了一定财富，同时也让更多的人盯上这块行业肥肉。随着时间推移，小饭桌由原始的餐饮托管演变为吃饭带作业辅导的吃、住、学全程托管，当然费用也是一路上涨。然而，能吃上这块肥肉的却不再属于那些商业嗅觉灵敏的人，而是属于那些一心想着挣钱的老师。

然而，这碗好饭没吃了几口，就被国家明令禁止公职教师人员，不得经营此类营收机构。于是这些明面上的公职教师，全部转移到了二线幕后，由自己的亲属出面开办小饭桌，而自己则私下活动收学生。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总之你抓不到人家的把柄。由此，谁家的家庭成员中有老师，谁就能稳稳的挣钱。

当然，也有人说：不一定啊，我家孩子的班主任就开小饭桌，也没在幕后，就是明的，小饭桌的招收乃至收费事宜，老师在家长群里明目张胆的发布。是的，这就是我们要说的两个现实的关键所在。一个现实，教师匮乏，大批外聘。第二个现实，小饭桌市场巨大，潜力巨大。这两个现实不期而遇的碰到了一块儿。或许是政策有所松动，巨大的金钱诱惑让一部分人铤而走险，而另一部分，则是得益于自己外聘的身份，好像国家政策管的只是公职教师，自己是外聘根本不像公职那样害怕被解雇。再说教师这么紧缺，学校哪敢随便解雇一个老师，哪怕是外聘的。

当然，现实的无奈，这里想说的不只是师资的质量问题。由于两个现实形成的结合，不仅是教育的无奈，也让太多家长苦不堪言。曾经就有位家长诉过苦，自己曾在离学校近的地方物色了一个连锁的托管机构，第一离学校近，第二这个连锁机构成立时间长、分布广，托管经验相对丰富。所以他选择了这个托管机构，而没有选择孩子老师所开的不正规托管机构。自此老师对孩子便开启了不友好模式，甚至对自己这个家长也没有什么亲近笑脸。

这些老师开的或者是老师躲在幕后开的小饭桌托管机构，大都是租个廉价公寓房，甚至是租个单元房便开始无证经营，当然投入低这是众老师争相开小饭桌的一个重要因素。不需要办证，更无需像任何部门报备任何安全措施和设施。吃饭，连最起码食品安全或卫生许可证件都没有。我见过最危险的是，放学了，一个老师开的小饭桌派车来接孩子们，因为坐不开，有孩子是从车尾后备箱进去的，这一幕让我至今难忘。

每个老师都把孩子当做肥肉，争相开设小饭桌。以致于老师把更多的时间倾用在比自己工资高两三倍的小饭桌上，而非用在学校的教学上。这里还有两个情况，第一，因为一年级的孩子还小，在我看来，放学后老师应该把学生交给家长，算是一种交接，因为没有交接而造成孩子丢失，在全国范围内的同类案件已不在少数。私下也看过别的学校，不少都是放学后，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由家长或托管机构的人领走。但是依然有个别学校，学生放学，老师领到校门口就不管了，学生们自己一哄而散，而老师早已不见了。老师根本不管走出校门的孩子是否有家长领走，校门口那么混乱，有家长、有学生，谁又能保证有没有坏人？一直强调校园安全，只是不知道，校门口这一段交接算不算校园安全。

老师只送到校门口，想必校内这一段没什么危险吧，而混乱的校门口，正是需要高度监管、认真交接的地方，老师反而不管了，转身就走。当然，老师着急走也是有原因的，因为班里还留着十来个孩子等着老师，不是因为别的，因为这十来个孩子是托管在老师所开的小饭桌。老师要把更多精力放在这十来个孩子身上，因为这些孩子的家长是给老师交过额外学费的。

第二个情况是，有位家长发来他孩子所在小饭桌的微信群里的截图。群里老师大喊小饭桌收费的一段话。收费贵不贵暂且不说，其中让我印象深的有两个地方，一个是强制性一次收费，不得月交。另一个是，结尾老师来一句“不再解释”。我能感受到的都是满满的霸气。这好比做买卖，要不别买，要买就必须全部买下，这不是强买强卖吗？什么叫不解释呢？解释一下怎么了，家长们把孩子放到你这儿，不应该了解全面一些吗？托管机构输出的是服务，还没见过如此霸气的服务。不就是依仗着自己是这些孩子的老师，让家长们有苦往肚子里咽吗。更离谱的是，有的老师和其亲戚甚至在小饭桌微信群里向家长们大卖卫生巾等用品。这样的聊天对话界面，让孩子看到了，家长该给孩子作何解释。

学校出于让学生多方面发展的考虑，开设各类走读班和兴趣班，目的是好的，可是缺乏有效约束，又成为一些老师的发财致富渠道。尽管开设这些班所聘用的老师基本都是外聘人员，可受害的依然是学生家长。学生学习所用器具，代课老师要求指定店铺购买。因为老师在课堂上说了，在哪儿哪儿买的不能用，必须到某某地方买的才能用。买乐器专用书，指定地点，甚至具体找姓甚名谁购买才行。且不说低龄儿童能不能看懂这样的专业用书，就是基本文字都认不全，还怎么搞懂其中的意思。

老师利用代课便利销售器具，赚取利润或者回扣，甚至公开为自己的培训班招生，课堂上老师就告诉学生，哪位学生的家长给老师的培训班介绍学生，那个学生就会获得老师的小礼品。如此教育，怎能不带坏风气。学校对此不应该完全不知情，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没人说也就没人想管。毕竟谁也不愿得罪人。

利用代课便利 将作业群变为招生群

这些危险危害，都是因为没有有效的监管造成的。换句话说，这些人因为攥着对孩子的教育权，挣着不法的缺德钱。师无师德，医无医德，不知道是当下社会的普遍写照，还是只是某一小地方的缩影，所有人都向钱看。公职人员挣着国家的皇粮，没有一点感恩，反而将手中的权利当做耀武扬威的黑刀。

家长的苦水

家长和老师不是两个对立面，然而这只是理论。而现实，家长往往是老师的下属。有些老师总是高高在上、趾高气昂的对家长下命令、下任务。家长和学校也同样不是对立的，可事实依然不同于理论。微信已经成为老师给家长下达命令的通讯器，好比作业，孩子作为学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家庭作业是什么。因为繁重的家庭作业已经发到班级的家长群里了。有时想想，也不怪老师发群里，因为作业实在太多了，小学生也确实记不住。

对于家庭作业，国家也三令五申减负、减负。可这负担是越减越重，小学生背的书包比我出差背的包都重。节假日想学个才艺，学个兴趣真的是一点时间也没有。家长只有拼命的给孩子挤时间，哪怕是轻松一刻。当然，也不排除有天赋的好学生，做的就是比一般学生快，但是这代表不了大众。

然而，最遗憾的是学生紧紧张张完成的作业，老师并不看。作为家长，孩子是自己的，老师不看，那只能逼着家长去看，去检查修改。形式主义的除了作业，还有作业本身。学校发的习题练习册，钱已经跟家长收了，学生也做了好几课了，然后学校又发下一纸通知，练习题自愿征订单，并要求家长签字。

既然是自愿，为何当初发的时候，没说这是自愿的，也没说这是额外需要收费的。等学生将上面的习题做的差不多了，又要收费。很多家长看在自己孩子已经做了的份上，把钱掏了。钱出了就出了吧，收完钱了，然后又要求签字，让家长承认自己是自愿征订。忽然有种感觉，感觉家长就是案板上的肉，横剁还是竖剁你都发不出声来。订几本练习册本没什么，可为什么要采取这种方式。

还有更可笑的，据说有段时间学校有领导检查（估计是针对减负一类的检查），学校竟然要求学生将所有购买的习题放在家里，不准带到学校。买这么多练习题，我不知道老师是否从中回利，但如此规避检查的这手段，的确不怎么高明。不过也没听说查出什么来，总之什么也没听说。

老师喜欢听话的学生，听话指的是老实待着，不惹事生非，更主要的是不向老师告状，因为孩子回家说，老师说了不准告状。孩子初入学堂，相信每个家长都是担心的，但又想有老师在，应该没事，所以我们都告诫自己的孩子，有事要告老师、有问题要问老师、被人欺负了要找老师。可是老师一句不准告状，将师生拉开了距离感。而老师却因为这样省去很多麻烦。可这样带来的危害也是显而易见的，不让孩子告状，孩子便没有宣泄的出口，很明显这样对孩子的成长没有好处；老师同样更喜欢听话的家长，通知家长打扫卫生，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让带抹布顺便就把带钢丝球也带上了，让买语文练习册顺便就把数学也买下了，掏钱爽快从不抱怨，这样如此听话的家长，老师最喜欢。

可是更多的家长是有苦水、有抱怨。只是这苦水不知该向哪儿倒，这抱怨不知该向谁倾诉。

老师的为难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任何事情也都有我们没看清的地方，作为家长除了以自己的立场说出的指责，我也不情愿的说说老师的难处。是的，老师不光有被家长指责的一面，也有他们为难的一面。当然，我不是老师，我无法表达出作为老师的亲身体验，所以我们只能客观的摆事实。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大意为教师不忙教学，学校无暇教育。谁都知道，教师的天职是教书育人，学校的中心工作是教育教学。但如今的学校，教师教学之外的工作任务越来越多，学校的教学中心工作地位逐渐被其他工作取代。所以文章指出，教师时刻都在忙，但忙的不是教学；学校什么工作都在深入开展，就是没有深入教学工作。

义务教育均衡、“双高双普”验收、扶贫政策深入开展等等，各项工作都让老师抽出不少的时间去应付。被抽走的时间，都是教育教学的宝贵时间。除了这种临时额外工作，还有常规的政府各部门的工作安排：教育、卫生、食药、环保、消防、公安、共青团、文明办……。要完成的具体工作更多：双高双普、平安校园、法治校园、文明校园、绿色校园、食品安全放心校园、智慧校园、健康学校、教育装备示范学校、语言文字规范化学校……。

文章有一段是这样的：不仅如此，还有很多跟学校关系不大的事情摊到了学校身上，例如创建文明城市、卫生城市、森林城市……。这些创建活动，上级部门要求一天一报进度，一天一报信息，一天一报好做法，一天一报典型，不报漏报就要影响考核。每一项活动都要有方案、有总结、有阶段工作安排，还需要有过程印证材料做支撑，一项检查评估下来，一所学校都是满满十几盒甚至几十盒档案。上级领导来检查考核，主要就是就是档案资料，只要档案齐全规范，检查才能过得了关。

“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面对如此多的创建活动的督导检查，校长就成了“迎检专业户”，对上，要准备好汇报材料，对下，要时刻督战，要召开学校领导班子会、中层干部会、班主任工作会、全体教师会，成立相应的迎检小组，层层布置任务。有些检查，还要提前搞模拟演练。学校的精力就这样花在了准备和迎接检查上，那还顾得上管理教学？由于很多额外任务，很多老师疲惫不堪，上课期间无精打采，甚至出现老师“实在困了就趴在讲台上眯一会”的现象。

老师如此疲惫，也不怪老师没时间给学生查作业。实在没有精力，也就只能把自己的本职任务推给家长了。从这一层情况上说，害得适当理解老师这个苦重职业。不过有多少老师，是确实因为额外任务多而顾不上学生，还是因为私人事情多而顾不上学生，这个也说不好。

社会一直倡导减负，但是给学生减负的同时，是否也该考虑给老师减负。将那些不必要的做档案、迎检查、搞创建的形式主义，从老师身上卸下来。将那些本不属于老师的社会任务和政治任务，从老师的工作中剥离出来。让老师一心一意搞教育，安安静静做学问，还教育一片宁静的天空，给教学创造干净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