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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的精神态度 前赤壁赋表现出苏轼怎样的人生态度

2022-12-21 22:04:36孕产
苏轼的精神态度,苏轼的人生态度豁达的人生态度寄情山水,力求超越 虽遭贬谪,苏轼并没有把自己封闭起来,他常常登山临水,怀古凭吊,去感受大自然的雄奇美丽,抒发自己的壮志豪情,在苦闷中寻求超越和解脱。 在经历了九死一生之后,苏轼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黄州,坎坷的经历,艰难的处境,让他在“幽人独往来”的日

苏轼的人生态度

豁达的人生态度

寄情山水,力求超越
虽遭贬谪,苏轼并没有把自己封闭起来,他常常登山临水,怀古凭吊,去感受大自然的雄奇美丽,抒发自己的壮志豪情,在苦闷中寻求超越和解脱。
在经历了九死一生之后,苏轼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了黄州,坎坷的经历,艰难的处境,让他在“幽人独往来”的日子里,感到苦闷和矛盾:
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仿佛三更。
家童鼻息已雷鸣。
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夜阑风静谷纹平。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在这首《临江仙
夜归临皋》中苏轼诉说着“长恨此生非我有”的辛酸和无奈,多想能够抛开功名利禄,逃遁山林,返归自然:“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但是这种消极避世的念头在面对赤壁古战场时,却化作了豪迈奋发,从苏轼的心中喷涌而出:
念奴娇 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这首词一开始就从宏大的时空环境中展开,写得雄浑豪放,气势磅礴。面对奔腾不息的长江水,诗人心潮澎湃:遥想当年,雄姿英发的周瑜在这里谈笑间歼灭了强大的敌军,何等的风神潇洒,何等的豪气冲天!作者自己也不禁欣然神往,想象他那样开创一番事业。可是想想自己空有满腔抱负,却英雄无用武之地,直落得“早生华发”,又不禁茫然。但是作者并没有沉湎于此,而是跳出了个人狭小的圈子,超脱地看待这一切:人生如梦,世事无常,又何必在意一时的荣辱得失,是非成败呢?
然而生命毕竟是短暂的,即使象曹操、周瑜那样一世称雄的人物,如今也早已灰飞烟灭了,何况是年岁渐老,事业无成的自己呢?身处逆境中,生命又有什么意义呢?人生的价值又在哪里呢?苏轼在问着自己。看到面前的江水、明月、清风,他释然了:
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而天地曾不能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在这篇千古传诵的《前赤壁赋》中,作者运用了辩证的观点来看待政治失意和人生无常的苦闷,从而消解内心的痛苦。自不变者观:盈虚、消长、荣辱、得失,一切事物在不断变化;自不变者观:水、月、人、我,一切都无增减,没有变化。虽然在历史的长河中,自己只不过是沧海一粟,但即使在逆境中,有为的生命仍其永恒的价值。况且,大自然对于每一个人都是那么慷慨,馈赠给你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无穷无尽,任你享用。正象李白的《把洒问月》那样: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不必强求尘世间的功名利禄,只要精神上充分理解大自然的规律,顺应自然,寻求心灵的自由,那么美好的东西就会长期属于超脱的灵魂。因此,人生的根本意义不在于世俗的荣辱毁誉、成败得失,而在于精神的超越升华,对生命的彻底把握。作者辩证地看待自己所处的逆境,采用了变通的态度排解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从困厄中解脱出来。就像他写的《题西林壁》中悟解的那样: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同一件事情,当你采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态度去看待它,就会得到不同的结论,当你跳出自己的处境,从高远处观照,就会发现:逆境可以使人一蹶不振,也可以使人更加坚强。孟子不是说过:“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顿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遇到一点挫折怎么就能想到逃避呢?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苏轼在逆境中以超脱的态度面对人生,创作了大量的名篇,奠定了他在北宋文学史上首屈一指的地位。所以许多人认为,贬居黄州,放逐领海不是苏轼的不幸,而是时代对他的磨炼和造就。就连苏辙也感叹:“(轼)尝谓辙曰:‘吾视今世学者,独子可与我上下耳’既而谪居于黄,杜门深居,驰骋翰墨,其文之一变,如川之方至,而辙瞠然不能及也。”因为苏轼在逆境中豁达超脱的人生态度,使他无论处在何时何地,照样保持浓郁的生活情趣,登山览胜,临渊赋诗,保持着旺盛的创作活力。

苏轼的精神态度

展现了苏轼什么样的精神世界

此词作于东坡贬居黄州的第四年,是苏轼豪放词的代表作之一.全词通过描绘快哉亭周围壮阔的山光水色,抒发了作者旷达豪迈的处世精神.作者描写的对象,主要是“快哉亭”周围的广阔景象.开头四句,先用实笔,描绘亭下江水与碧空相接、远处夕阳与亭台相映的优美图景,展现出一片空阔无际的境界,充满了苍茫阔远的情致.“知君为我新作”两句,交待新亭的创建,点明亭主和自己的密切关系,反客为主、诙谐风趣地把张偓佺所建的快哉亭说成特意为自己而造,又写亭台窗户涂抹上青红两色油漆,色彩犹新.“湿”字形容油漆未干,颇为传神.“长记平山堂上”五句,是记忆中情景,又是对眼前景象的一种以虚托实的想象式侧面描写.作者用“长记”二字,唤起他曾在扬州平山堂所领略的“江南烟雨”、“杳杳没孤鸿”那种若隐若现、若有若无、高远空蒙的江南山色的美好回忆.他又以此比拟他在“快哉亭”上所目睹的景致,将“快哉亭”与“平山堂”融为一体,构成一种优美独特的意境.这种以忆景写景的笔法,不但平添了曲折蕴藉的情致,而且加强了词境的空灵飞动.以上五句新颖别致,引人入胜,通过作者昔日的淋漓兴致,传达出当日快哉亭前览胜的欣喜之情.上片是用虚实结合的笔法,描写快哉亭下及其远处的胜景.下片换头以下五句,又用高超的艺术手法展现亭前广阔江面倏忽变化、涛澜汹涌、风云开阖、动心骇目的壮观场面.词人并由此生发开来,抒发其江湖豪兴和人生追求.“一千顷,都镜净,倒碧峰”三句,写眼前广阔明净的江面,清澈见底,碧绿的山峰,倒映江水中,形成了一幅优美动人的平静的山水画卷,这是对水色山光的静态描写.“忽然”两句,写一阵巨风,江面倏忽变化,涛澜汹涌,风云开阖,一个渔翁驾着一叶小舟,在狂风巨浪中掀舞.至此,作者的描写奇峰突起,由静境忽变动境,从而自自然然地过渡到全词着意表现的着重点——一位奋力搏击风涛的白发老翁.这位白头翁的形象,其实是东坡自身人格风貌的一种象征.以下几句,作者由风波浪尖上弄舟的老人,自然引出他对战国时楚国兰台令宋玉所作《风赋》的议论.作者看来,宋玉将风分为“大王之雄风”和“庶人之雌风”是十分可笑的,是未解自然之理的生硬说教,白头翁搏击风浪的壮伟风神即是明证.其实,庄子所言天籁本身绝无贵贱之分,关键于人的精神境界的高下.他以“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这一豪气干云的惊世骇俗之语昭告世人:一个人只要具备了至大至刚的浩然之气,就能超凡脱俗,刚直不阿,坦然自适,任何境遇中,都能处之泰然,享受使人感到无穷快意的千里雄风.苏轼这种逆境中仍保持浩然之气的坦荡的人生态度,显然具有积极的社会意义.这首词在艺术构思和结构上,具有波澜起伏、跌宕多姿、大开大合、大起大落的特点.下片的描写和议论,豪纵酣畅,气势磅礴,词中出没风涛的白头翁形象,犹如百川汇海,含蓄地点明全篇主旨,给读者以强烈的震撼. 全词熔写景、抒情、议论于一炉,既描写了浩阔雄壮、水天一色的自然风光,又其中贯注了一种坦荡旷达的浩然之气,展现出词人身处逆境却泰然处之、大气凛然的精神风貌,充分体现了苏词雄奇奔放的特色

苏轼的精神态度

前赤壁赋表现出苏轼怎样的人生态度

此赋记叙了作者与朋友们月夜泛舟游赤壁的所见所感,以作者的主观感受为线索,通过主客问答的形式,反映了作者由月夜泛舟的舒畅,到怀古伤今的悲咽,再到精神解脱的达观。

苏轼的精神态度

苏轼《浣溪沙》表现诗人怎样的人生态度

苏轼有好几首浣溪沙,但你说到人生态度应该是下面这首。
游蕲水清泉寺,寺临兰溪,溪水西流。
山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潇潇暮雨子规啼。
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
东坡为人胸襟坦荡旷达,善于因缘自适。他因诗中有所谓“讥讽朝廷”语,被罗织罪名入狱,“乌台诗案”过后,于公元1080年(元丰三年)二月贬到黄州。初时虽也吟过“饮中真味老更浓,醉里狂言醒可怕”(《定惠院寓居月夜偶出》)那样惴惴不安的诗句,但当生活安顿下来之后,樵夫野老的帮助,亲朋故旧的关心,州郡长官的礼遇,山川风物的吸引,促使他拨开眼前的阴霾,敞开了超旷爽朗的心扉。这首乐观的呼唤青春的人生之歌,当是在这种心情下吟出的。

  上阕三句,写清泉寺幽雅的风光和环境。山下小溪潺湲,岸边的兰草刚刚萌生娇嫩的幼芽。松林间的沙路,仿佛经过清泉冲刷,一尘不染,异常洁净。傍晚细雨潇潇,寺外传来了杜鹃的啼声。这一派画意的光景,涤去官场的恶浊,没有市朝的尘嚣。它优美,洁净,潇洒……充满诗的情趣,春的生机。它爽人耳目,沁人心脾,诱发诗人爱悦自然、执着人生的情怀。

  环境启迪,灵感生发。于是词人在下阕进发出使人感奋的议论。这种议论不是抽象的,概念化的,而是即景取喻,以富有情韵的语言,摅写有关人生的哲理。“谁道”两句,以反诘唤起:以借喻回答。“人生长恨水长东”,光阴犹如昼夜不停的流水,匆匆向东奔驶,一去不可复返,青春对于人只有一次,正如古人所说:“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时。”这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然而,在某种意义上讲,人未始不可以老当益壮,自强不息的精神,往往能焕发出青春的光彩。因此词人发出令人振奋的议论:“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

  人们惯用“白发”、“黄鸡”比喻世事匆促,光景催年,发出衰飒的悲吟。白居易当年在《醉歌》中唱道:“谁道使君不解歌,听唱黄鸡与白日。黄鸡催晓丑时鸣,白日催年酉前没。腰间红绶系未稳,镜里朱颜看已失。”杜甫也曾化用乐天诗,吟过“试呼自发感秋人,令唱黄鸡催晓曲”之句。此处作者反其意而用之,希望人们不要徒发自伤衰老之叹。“谁道人生无再少?”“休将白发唱黄鸡!”这与另一首《浣溪沙》中所云“莫唱黄鸡并白发”,用意相同。应该说,这是不服衰老的宣言,这是对生活、对未来的向往和追求,这是对青春活力的召唤。在贬谪生活中,能一反感伤迟暮的低沉之调,唱出如此催人自强的歌曲,这体现出苏轼热爱生活、旷达乐观的性格。

浣溪沙 苏轼表达了词人怎样的人生态度

游蕲水清泉寺,寺临兰溪,溪水西流。 山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萧萧暮雨子规啼。 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 这首词写于元丰五年(1082)春,当时时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任黄州(今湖北黄冈)团练副使。这在苏轼的政治生涯中,是一个重大的打击,然而这首词却在逆境中表现出一种乐观向上的精神。全词洋溢着一种向上的人生态度,然而上阕结句的子规啼声,隐隐折射出词人处境,也更显出词中达观态度的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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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风流话苏轼

苏轼,生于1037年,死于1101年,他的一生显赫又坎坷,大起又大落。1057年20岁的苏东坡中进士,得赴仕途。从此宦海沉浮,起落有声。曾先后被贬或被调至密州、徐州、湖州、汝州、常州、颍州、惠州、谵州等。如此的打击并没使他沉沦,他芒衣布鞋,躬耕荒野,筑房治屋,出没于荒郊阡陌,泛舟于月夜冷湖,纵情山水,放浪不羁。才高八斗、胸藏万卷的苏轼笑傲山水、寄情自然,那种超然物外、淡泊名利的旷达,显示的是宠辱不惊、特立独行的人生境界。

苏轼的一生创作颇丰,无论哪一方面都堪称大家,堪比宗师。散文方面,他是著名的“唐宋八大家”之一,提起古代政论散文,没人敢忽视《六国论》,若论游记,《石钟山记》、《后赤壁赋》均是情景兼备的美文佳作。在词的创作上他使词彻底摆脱了“艳科”这一传统外衣,成为唯一可以和唐诗分庭抗礼的古代文学样式,代表作《赤壁怀古》、《明月几时有》至今仍家喻户晓。他擅长书法,与黄庭坚、米芾、蔡襄并称为“宋四家”。绘画方面他提倡“诗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为其后“文人画”的发展尊定了理论基础。同时,苏轼对医药、水利、饮食也有不可估量的贡献。毋庸置疑,苏轼是中华历史上难得的全才。

直到今天,各行各业的人们依然争相从苏轼的身上汲取着营养。更为重要的是,苏轼的人生态度已成为后代文人敬仰的范式:进退自如,荣辱不惊。

天才苏轼,大才苏轼。

苏轼的浣溪沙表达了作者怎样的人生态度

这是一首触景生慨、蕴含人生哲理的小词,体现了作者热爱生活、乐观旷达的人生态度。
上片写暮春游清泉寺所见之幽雅景致。山下溪水潺湲,溪边的兰草才抽出嫩芽,蔓延浸泡在溪水中。松柏夹道的沙石小路,经过春雨的冲刷,洁净无泥。时值日暮,松林间的杜鹃在潇潇细雨中啼叫着。这是一幅多么幽美宁静的山林景致啊!首七字既点出游清泉寺时的时令,也点明兰溪之名的由来。“浸”字与“皋兰被径兮,斯路渐”(《楚辞·招魂》)中的“渐”字一样,均有“蔓延”之意。兰草此际始出“芽”,其芽尚“短”,但生机勃勃,长势很快,已由岸边蔓延至溪水中矣。杜鹃啼声凄婉,本是易引发羁旅之愁的。但作者此际漫步溪边,触目无非生意,浑然忘却尘世的喧嚣和官场的污秽,心情是愉悦的。兼之疾病始愈,有医者相伴游赏,故杜鹃的啼叫亦未能搅乱作者此时之清兴。总之,上片只是写实景,其内心所唤起的应是对大自然的喜爱及对人生的回味,这就引出了下片的对人生的哲思。
下片就眼前“溪水西流”之景生发感慨和议论。“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汉·《长歌行》)。“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时”。江水的东流不返,正如人的青春年华只有一次一样,都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曾使古今无数人为之悲叹。而作者此际面对着眼前西流的兰溪水,却产生奇妙的遐想:既然溪水可以西流,人为什么不可以重新拥有青春年华呢?人生之“再少”,非如道教徒所企求的“返老还童”,乃是说应保持一种年轻的乐观的心态。因为人并不能改变这个世界;人所能改变的,仅仅是对这个世界的态度和看法。白居易《醉歌》诗有“谁道使君不解饮,听唱黄鸡与白日。黄鸡催晓丑时鸣,白日催年酉前没。腰间红绶系未稳,镜里朱颜看已失”诸句,乃嗟老叹衰之词也。作者尾句反用其意,认为即使到了暮年,也不应有那种“黄鸡催晓”、朱颜已失的衰颓心态,体现了作者在贬谪期间旷达振作的精神状态。

苏轼的浣溪沙表达了作者怎样的人生态度

这是一首触景生慨、蕴含人生哲理的小词,体现了作者热爱生活、乐观旷达的人生态度。 上片写暮春游清泉寺所见之幽雅景致。山下溪水潺湲,溪边的兰草才抽出嫩芽,蔓延浸泡在溪水中。松柏夹道的沙石小路,经过春雨的冲刷,洁净无泥。时值日暮,松林间的杜鹃在潇潇细雨中啼叫着。这是一幅多么幽美宁静的山林景致啊!首七字既点出游清泉寺时的时令,也点明兰溪之名的由来。“浸”字与“皋兰被径兮,斯路渐”(《楚辞·招魂》)中的“渐”字一样,均有“蔓延”之意。兰草此际始出“芽”,其芽尚“短”,但生机勃勃,长势很快,已由岸边蔓延至溪水中矣。杜鹃啼声凄婉,本是易引发羁旅之愁的。但作者此际漫步溪边,触目无非生意,浑然忘却尘世的喧嚣和官场的污秽,心情是愉悦的。兼之疾病始愈,有医者相伴游赏,故杜鹃的啼叫亦未能搅乱作者此时之清兴。总之,上片只是写实景,其内心所唤起的应是对大自然的喜爱及对人生的回味,这就引出了下片的对人生的哲思。 下片就眼前“溪水西流”之景生发感慨和议论。“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汉·《长歌行》)。“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时”。江水的东流不返,正如人的青春年华只有一次一样,都是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曾使古今无数人为之悲叹。而作者此际面对着眼前西流的兰溪水,却产生奇妙的遐想:既然溪水可以西流,人为什么不可以重新拥有青春年华呢?人生之“再少”,非如道教徒所企求的“返老还童”,乃是说应保持一种年轻的乐观的心态。因为人并不能改变这个世界;人所能改变的,仅仅是对这个世界的态度和看法。白居易《醉歌》诗有“谁道使君不解饮,听唱黄鸡与白日。黄鸡催晓丑时鸣,白日催年酉前没。腰间红绶系未稳,镜里朱颜看已失”诸句,乃嗟老叹衰之词也。作者尾句反用其意,认为即使到了暮年,也不应有那种“黄鸡催晓”、朱颜已失的衰颓心态,体现了作者在贬谪期间旷达振作的精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