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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从哪里来(2) 妈妈,我从哪里来作文

2022-04-06 07:27:43产后
早8点医生护士上班了,看我开不下去,就决定打催产素,吊瓶子。可针打进去反而一点宫缩都没了。我心里明白书上说,打催产素讲究时间恰到好处,打的时间不对,反而有负作用,抑制了宫缩。果然发现胎位不正常,...

  早8点医生护士上班了,看我开不下去,就决定打催产素,吊瓶子。可针打进去反而一点宫缩都没了。我心里明白书上说,打催产素讲究时间恰到好处,打的时间不对,反而有负作用,抑制了宫缩。果然发现胎位不正常,胎位变了,头变枕位。我这人真是很理性的,当时没一点紧张和害怕。脑子里惟一反映出的是哪本书里哪段话怎么讲的,像过电影一样,好像躺着的不是我,站着的才是我,我是行使权力的医生。

  医生的手真是让我终生刻骨铭心。怎么长出这么大一双手呢?它就那么生硬地伸进去了,伸到子宫里去。在里边摸、拉、转。它试图把孩子的头转过来。天哪,子宫壁那么薄,各种器官原来都是各就各位的,生拉硬扯,子宫会不会扯破?第一次失败了。下午2点开始第二次,我已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胎心不稳,大起大伏,孩子的心率70,几乎快没了。我是听到护士跟医生悄声讲的,护士还说:像她这种情况,是不是该剖了?我顾不得疼,全身警觉起来。我观察到医生似乎瞪了护士一眼,好像并不赞同她的建议,然后推门出去了。她一定是找家属商量,我急了。丈夫当天正巧参加军校考试,不知是否考完?门外守着大字不识的婆婆,怎么商量?我疯狂叫起来,我说我能做主剖腹产!大夫护士以为出了什么事忙奔过来,大夫听完后怪异地看着我说:你丈夫在外边,他说听你的。

  下班前我被推进手术室。丈夫看我光着全身推进过道时,他脸色苍白,我说放心没事。他事后说特佩服我,他当时吓得魂都没了,不能做主,结果我反而安慰他。

妈妈,我从哪里来(2)

  剖腹产是局麻,从腰上打针,一老护士趴在耳边不时问你怎样,开始还好,突然就觉舌头僵了,我拚命摇头。我知道这感觉不对,哪地方出了问题。果然又改用全麻,就失去知觉了。迷迷乎乎听到护士唤我,说孩子取出来了挺好。这时麻药过了,缝时每扎一针就大叫一声,我真忍不住了。说起母性的伟大,真是很本能,就在剧烈的疼和意识模糊状态下,我听到了孩子第一次哭声,我说,哭声怎么这么轻?因为书上说哭声越响越有生命力。

  我生孩子的经历真算不上是顺利的,虽没我妈生我时那么惊心动魄,但也可以说是死里逃生。因为二次麻醉药都打的有问题,闹得我全麻状态下还鬼哭狼嚎的叫,吓得等在外面的丈夫差点没休克(他事后讲)。而且,产后三、四年内,一直感觉记忆力很差,后来才慢慢又恢复过来。

妈妈,我从哪里来作文

  丈夫说,我是每临大事,能有静气的那类人。他在目睹我生孩子这件事上身有感触特佩服我,说我大气。其实,这是性格使然。像我这样的军人子女,从小没人细管很野性,长大后也不是很在乎自己,随其自然,这也算是一种人生态度吧。生孩子很坦然,跟妈生我的经历有关,她那种原本是很恐惧的过程,被我当成了自然,它使我一直认为,生孩子原本就是女人天经地义该承受和面对的,害怕也没用,只要我们努力学习就是了。

  我这人是被知识调理的太理性或者是头脑太简单了。没那么重的心理负担。产后忧郁什么的都没有。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低估了生产这道鬼门关。我因有点知识作底,是自信的过头了。

妈妈,我从哪里来作文

  “我从哪里来?”的问题,一直是大多数孩子成长中的困惑(无论什么年代)。之所以形成困惑,是因为性教育长期存在一个难以处理的主题(包括在今天),羞耻感受造成了我们对性知识的一无所知。性知识的传播所遇到的最大问题是:说者与听者的尴尬。据专家调查,在我国有70%的少女对月经初潮没有心理准备;70%的少女不知道婴儿由哪里出生,胎儿在哪里生长。

  心理学家总是很重视母亲在得知女儿第一次性接触时的态度。因为,母亲是女儿的镜子,母亲在女儿心目中,是女性的代表,女性信息的第一来源。美国心理学家弗雷德则进一步认为:“母亲面对自己年轻的女儿,所犯的最传统的错误,就是不愿意让她变成女人。”而这种可以说是本能的,甚至是有意识的阻止,总是会得到不同社会的认同。性被各种托词推诿,宗教禁忌、道德意识、传统的习俗、不同民族所特有的陈规……

  就如纪军所经历的。母亲有意的回避,使她在漆黑中自我摸索到成年,从而深刻影响了她作为女性的生活选择和生育经历。由于她的执著而“自学成才”,使得母亲的态度和经历对她没能产生负面影响。但却有许多女性(尤其是50、60年代甚至更早出生的),由于母亲的态度和经历,使得她在整个青春期、生育哺乳期、产生了心理障碍,甚至疾病。在我受访人群中,这是一个普遍存在的问题。她们从母亲那里继承了太多的慌恐和焦虑,无奈和叹息,她们和母亲共同抱怨“做女人命苦啊”;少有对自我的欣赏和赞美;少有对生命的发自灵魂的喜悦和欢庆,她们试图想共同背负起对生命的忧郁……

  采访中,不止一个母亲问我:“我的顺利或不顺利的生产经历,是不是该跟女儿说?如果她要问,我该怎么说所经历的痛苦?苦说多了,会不会给她留下太深的刺激,会不会影响她将来的生育心理?”母亲们的困惑不止在对自己生产经历的描述上,更深的困挠其实根源在于,怎样面对女儿(不同年龄的)开启性教育的大门。怎样克服羞耻感、怎样克服尴尬。怎样更符合科学?

  我说,其实可能更首要的是,作为女性和母亲,虽然我们已经历了做一个成熟女性所经历的许多,但在性知识、性观念和教育上,我们仍然很无知。所以,我们自己要先克服这个“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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