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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后

蟋蟀在唱歌(2) 蟋蟀在唱歌改为拟人句

2022-04-11 12:43:40产后
我一直住在医院里,医生运用了各种措施也没能把我的血压降下来,最后只好动员我剖腹产。我想起住院当天邻床的产妇刚做了剖腹手术,她向我描述手术怎么怕人,而她丈夫更形象地比喻说剖腹产就是医生当上了东洋...

  我一直住在医院里,医生运用了各种措施也没能把我的血压降下来,最后只好动员我剖腹产。我想起住院当天邻床的产妇刚做了剖腹手术,她向我描述手术怎么怕人,而她丈夫更形象地比喻说剖腹产就是医生当上了东洋鬼子,在病人肚子上劈一刀。我吓坏了。死活不答应剖腹产。可正月初五(2月10日)晚上,我不小心摔了跤,当时医生们把抢救设备都拿来了,还说胎心没有了。这下我吓坏了,要是孩子死在肚子里我也不活了。于是强烈要求剖腹产。可那医生一脸认真样吓唬我:“你现在才想到剖,来不及了!”说完就走了。直到第二天

  下午三点才通知我家属手术。

  天哪!这漫长的十几个小时,你都想不出我怎么过来的。开始老想着大夫说的胎心不见了,我就憋着呼吸死劲听,我的蟋蟀的歌声真是再也听不见了,死一般的安静,然后觉得漫天漆黑,伸手见不到五指,然后,我又意识到了,自己又掉进那种状态里了……

  据说护士在术前、术后给我注射过镇静剂。但术后镇静剂还是没能镇住我亢奋的神经。回病房后,我不吃不睡成了神仙,整日兴奋地聊天,与相识的、不相识的,甚至还常常跟护士开玩笑,一天夜里,实在睡不着,听见护士办公室里叽叽喳喳的声音,开始用棉花塞耳朵,还不行,我就跳起来痛骂……

蟋蟀在唱歌(2)

  这些都是家人后来告诉我的,据说我还做了不止这几件蠢事。但开始时医生并不知道是病态,一直到后来我已经闹得不像样才发现。可我一点也记不得。我第一次感觉有记忆,清醒时,是明明觉得又听到蟋蟀的歌声。好听呀,我的孩子又有胎心音了,我高兴得直叫,可家人告诉我说:孩子从你肚子里取出了,孩子出院回家了。我就哭闹着要回家,要见孩子,我不能让别人抢走我的孩子。

  后来,出院后又住院。

  最后一次彻底清醒的那个夜晚,我又听到了蟋蟀的歌声。是她一次一次唤醒了我。你说奇不奇?

  蟋蟀的歌声就是我孩子的歌声。我一直这么认为。现在有她永远陪伴着我。我不再会坠入那种可怕的状态里了。

蟋蟀在唱歌改为拟人句

  同事曾给我讲过一位孕妇患精神病的过程。她是在孕后期发作的,说什么也要流掉肚子里的孩子。她偷吃药、还跑到山丘上跑、跳,想尽各种办法折磨自己的身体,以达到流产目的。

  丈夫百般阻拦,开始也并没有怀疑她精神上异常,只是特别不解:孕初期她不是满心欢喜要做母亲吗?令丈夫特别绝望的是,任你怎么劝阻,她就是沉默。在沉默中对自己身体施暴。丈夫只能寸步不离。好不容易熬到生产,她已神智不清。最后一边剖腹产下孩子,一边急送精神病院。

  后来才知道,产妇孕后期一直怀疑自己丈夫感情有外遇,才使她想流掉孩子。当然事实上丈夫并没有外遇,她也很快治愈了。

  斐然的生育经历与前面的孕妇刚好行为相反。她总是害怕孩子被人为流掉,本能地、下意识试图保护孩子。其实她真正的恐惧是源于她的情感和婚姻生活,没有提供给她应有的归属感。她一直惶惶地漂泊,一直没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屋檐。

蟋蟀在唱歌改为拟人句

  精神疾病的发作是有内因的。我不认为生产本身是内因。女性从开始280天的孕育起,怀胎、负重、担忧交织的路途、血汗泪与剧痛夹杂的产程,当身体产生剧烈的变化,不可避免使孕妇心理造成错综的交集……这是自然的,也是正常孕产妇心理能够承受的。

  而不堪承受生命之重的孕产妇,却在内心的一片原始森林里背着十字架独行,她们踏上的是一片甚至连飞鸟的足迹都闻所未闻的雪原(伍尔夫论生病语)。遗憾的是,把她们推向这条路,给她们架上十字的,许多时候是来自她们的亲人和家庭。她们往往以各种面孔的期望、关怀等等,令孕妇产生焦虑、恐惧、意识不集中及各种身心病症。

  当然往深处说,是由于社会文化的设计。女性因长期遭受心理与性别角色的压力,使之易在精神疾病方面出问题。比如,统计中能看出,男性病以酗酒、人格异常、犯罪、自杀居多。而情感性精神病患以女性为多,且多属于内隐而自苦的。

  将精神忧郁的“内隐”转化为“外显”,使孕妇身心压力有可倾诉、可交流的途径和对象,丈夫及家庭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将“自苦”升华为“喜乐”,则要看孕产妇的第一基础,即身体与精神的健康饱满。

  怀孕、生产是人体的巨大工程,是女性生命里肉体与精神共同奋斗的一场硬仗。面对挑战,女性对自己的“基础”了解多少?是否有充分的身心准备?而作为一个家庭,在这样特殊的时期,丈夫是看客还是参与者?这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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